元的好时机,却弄得面黄肌瘦,照顾你起居饮食的是那个,我倒要好好请教一下她!”
“妍妍莫怪!这是嫂嫂自个的因由,不知怎的,就是提不起劲来?”楚小亭心性单纯,真的以为小姑子怪责的是下人,却不知她是在指桑骂槐。随行进来的随嫁婆子掩嘴偷笑,遭封冬妍瞪了一眼,赶紧跑去置备热水面盆。
封冬妍为嫂子揉捏躺久了发麻的腰背,自然而然问道:“嫂子想我哥了吧?”
楚小亭冲口而出:“想!”
楚小亭面红过耳,封冬妍掩嘴取笑,用手指在脸上画着羞她。楚小亭十分窘迫,撇开话题道:“松麟?没陪你一齐来?”
封冬妍鼻间喷出一股如兰气息,嘲讽道:“他啊!大忙人一个,同一班子礼部的老酸儒们装订考研礼典呢!你说这部礼典自开国之初便有酸儒谋划着来一番大修,可是经历上千次群儒议论,至今一条未改,他王松麟区区一个礼部门郎,揽这个大包袱干嘛?”
楚小亭为她接了下一句:“还不如留在家里陪着娇滴滴的小娘子......是吧?”
“好哇!你敢嘲笑我!”封冬妍身子站在楚小亭背后,伸长双手绕到前方,玩笑地揉捏她。突然如遭电击,猛地缩回双手,再一看,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