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虎:“人都没见着一个,脸盆倒是干净得很,要是做鬼也是个讲究鬼啊!”
墙上竟然在谁都没发觉的情况下,已经被贴满辟邪符,黄彤彤地罩住屋内。
罗甘感到十分无奈,拦住搬张大凳子,身子不利索的德叔继续张贴。
“德叔啊,咱们别折腾了啊!”
“停?能停吗?整间屋子都怪怪的,这么晦气!赶紧贴上辟邪哦!天灵灵地灵灵!”
德叔双手合十,嘴中念念有词,罗甘自觉没趣拦不住一个固执老头。
此时,农民甲从包裹中倒出泥土铺在地面上,双掌摊开均匀而快速地磨平,在床榻附近来回摸泥土。
罗甘更是怀疑带农民甲和德叔是不是个好选择。
“又是怎么了?”
农民甲:“我特地从村里头带的土,前晚倒上水,第二天清晨等它一干我就收起来。”
就连同村的二虎都看不懂:“俺咋搞不懂,这有啥用?”
“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?这种土就是新土,有灵气能消除灾厄,我们寺庙烧香底下都要放这样的土。”
农民甲也觉得和二虎解释是对牛弹琴,还不如自己加紧干。
看两个人派不上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