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’”朱由检刚想对下联张之极就先一步对了出来,“都不用我表弟出手,我都能对出来,看来你这‘京城第一联’也不怎么样嘛?难道什么人都能号称京城第一了?”
“哼,不要徒逞口舌之快,有能耐你接着对,我的上联是‘真理学从五伦做起’。”
“我也有了,我对‘大文章自六经分来’,哼,徒有其名。”这次对出的是朱应安。
刘劲松都有些冒汗了,连这两个不学无术的小公爷都能对出这种对子了,这还怎么玩。
“老夫观三位公子颇有才学,不如让老夫也出几联添些乐趣。”赵永正看刘劲松有些扛不住的样子便挺身而出,毕竟那位朱公子也说过一个人扛不住了可以找两位帮手,虽没说破,却有这个意思,虽有些以大欺小,但以二对三,也算过得去。
“怎么?赵先生也想添些彩头?”一旁的行知先生哪里看得下去?却也无法阻止,只能揶揄两句。
“哪里哪里,老夫只是看玩的有趣也起了玩心,凑个趣,凑个趣而已。”赵永正讪讪的道,虽然对几个年轻人他颇为自信,但添彩头的事却万万不能做,输了赢了都亏。
“那就请教赵司业了。”朱由检已经懒得计较对方脸皮了,无论你谁来都来者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