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与张之极一起厮混的哪家公子哥,此时见此人说话才仔细打量了一眼,“你是世子?”
张维贤以前是见过朱由检的,只是朱由检重生以来尚未见过英国公。
“正是朱由检。”
“世子请上座。”虽说朱由检年龄小,但君臣之礼却不能废,即使贵为国公也不能冒犯。
“国公不必客气,我们此番原本是来劝子瑜与国公认个错的,却不想他竟又是冲动触怒了国公。”
“世子深明大义。”张维贤嘴上说着,心里却不以为然,心道,你们这一帮人要是有这觉悟才怪。
“国公可是不信?”朱由检看了英国公的表情心里便清楚了,接着道,“子瑜素有从军报国之志,曾言‘男儿当征战沙场,方不负青云之志。’,我们几个比之子瑜皆是不如啊。”
不待英国公说话,又接着道,“只是英国公此时可敢让子瑜征战沙场马革裹尸吗?”
英国公犹豫了一下,他确实不敢,这可是独苗,别说马革裹尸了,断个手脚也受不了啊,但当着世子的质问,场面话还是要说的,他张嘴刚想说话,却又被朱由检截住了话头。
“国公非是不敢,而是有所顾虑,子瑜前些时日吟了一首诗,让我大为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