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来了不来了。”朱由检连忙喊停,“你这是无赖打法,完全不讲套路。”
“战场上讲的是杀敌保命,谁会和你讲规则,总不至于你打累了敌人还能让你歇一会再打吧。”
“才来了军营几天就满嘴的杀敌保命了,战场上我可不会跟你玩木刀,我手里用的要是寒月,早不知道把你劈成几截了。”朱由检不以为然的撇撇嘴。
“五哥你可是不服气?我们军中每日对阵演练,即使你刀法再好,能让你劈了两人,那剩下的呢?战场上讲究功夫更讲究体力,能撑到最后活下来的才是英雄。”张之极颇有些严肃的道,他以前只是一腔热血,在京营的两个月听了许多老兵讲的故事,他才知道上阵杀敌并不如书上说的那么轻描淡写。
“过上几年,我的体力也定不会输于你。”
“哎呦,张小公爷,还在这耍着呢?辛苦辛苦。”就在张之极和朱由检刚收了兵器,就听不远传来一声刺耳的嘲笑声。
来人是刚结束了训练的神机营的一名百户,名叫石富行,手下两个总旗,每个总旗下面五个小旗,每个小旗十二人使用一门重炮,所以石百户下面有十门重炮,因为每次演练重炮的时候十个小旗基本都会放空,目标山坡上的旗子几轮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