惯了,丝毫不理会骆思恭的训斥,接着说道:“爹,且不说我和子瑜的关系,这老头儿子坏就罢了,连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况且现在的局势也不容许你帮他啊?”
骆思恭看着不依不饶的儿子道:“你知道什么?你以为一张小小的路条就能帮他?我们锦衣卫何时需要靠扣押别人的物资来过活了,只不过有些事情你不知道罢了,哼哼,没我这张亲手写的路条还不要紧,但是有了这张路条,只要他们敢拿出来用,那这张路条就是一盏引路的灯笼,保管什么小鬼小怪的都逃不出我的视线。他方从哲若是真的只是夹带些布匹茶叶也就罢了,如若有其他的违禁物品,我保准让他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骆养性听了老爹的话心里安了一些,接着又靠近骆思恭的身边小声的说道:“爹,我最近可是听说京营走私的火炮可是和方老头有关,你可不要被他牵扯进去。”
骆思恭听了骆养性的话马上一怔,急忙问道:“你是从哪里得来得消息?万不可乱说。”,他心里一阵担心,生怕是从锦衣卫口中泄露了消息,若是传到女真人的耳中,那么这么长时间的布局就要功亏一篑了。
见老爹一脸紧张的样子,骆养性一阵得意,“爹你放心,这消息我不会泄露出去的,前些日子我在回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