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骆养性也端起酒杯大声说道:“子瑜,你是错了,但却不在于扰了谁的兴致,你我兄弟现在同为大明军人,有朝一日如果一起上阵杀敌,我若死在你面前何人可带我尸骨还乡?像你这样婆婆妈妈,还不要为我老骆殉情了?”
“殉情”二字虽说的可笑,却没有一个人笑得出来。
“老骆你胡说些什么?”,听了骆养性的话,张之极脸色有些涨红,却有无从反驳。
朱由检接着道:“老骆话虽说的粗俗,但道理却是这个道理,侠骨柔情,方为英雄,如你这般愁肠百转千回,哪是男子汉的做派?你纵然伤心欲绝,又有何意义?连水姑娘的仇都是我们来替你报,但你呢?整日消沉,也算白练了这一身体魄。”
之前张之极已经喝了不少,方才又连续四杯酒下肚,他面色已经有些微红,脸上那一道疤痕像一条恶龙般稍显狰狞,此时张之极看着朱由检、骆思恭二人说道:“我张之极铁骨铮铮的汉子,定当亲手报杀妻之仇,自今日起,只思上阵杀敌,绝不再作小女儿姿态。”,说完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,然后“啪”的一声将酒杯摔在地上。
其他桌的人不明所以,一听这摔杯的声音都住了声朝这边忘来。
朱由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