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了这么久可是有什么事情?”
余大川沉吟了片刻,猛地单膝跪地,低下头双手抱拳请罪道:“我此次闯了祸了,请殿下责罚。”
朱由检知道余大川不是鲁莽的人,话又说的如此郑重其事,想来事情不会简单,于是开口问道:“怎么回事?”
余大川道:“今日殿下临走时让我和高教头便宜行事,所以我们在行到十里店的时候就找了个借口把那女真人杀了,只是,只是……唉,等到我们把人押进诏狱后,经锦衣卫的人刑讯后才知,那人叫库尔布,竟是此次建州派来的细作里地位仅次于副都统果赖的人,而果赖在通州被他逃掉了,库尔布就是这些人中唯一知道详情的人,但这人却被我因为报仇给杀了,此次火器一案的许多线索也就断了。”
朱由检上前扶起余大川道:“我当是什么事呢,这事是我授意你去做的,你又何罪之有,今日过后这事就与我们无关了,如何善后是京营的事,如何搜集证据是锦衣卫的事情,送了他们偌大的功劳,难道他们还敢来我府上问责不成?”
自北镇府司出来后余大川心里就一直惴惴不安,本就欠了恩情,这次又为报私仇坏了大事,余大川心里满是愧疚,直到此时听了朱由检一席话,见他完全一副不以为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