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张维贤抬起头道:“殿下,在陈奏之前,老臣倒是想问方大人一句,京营司库的火器丢失乃是我京营之秘事,连骆都督和老臣都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查清,不知弹劾老臣的几位大人是如何得知的?”
方世鸿道:“哼,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,京营火器亏空严重,自然是有人看不过去才向几位大人举报了。”
张维贤朝着一群人的后面大声说了一句,“既然方大人此时将这事提出来,不如几位大人请上前与老臣对峙一番如何。”
弹劾张维贤的几人品级不高,最高不过四品,若是朝堂站班也不过是刚有资格入朝,还是站在最后,此时的位置更不用说了,若不是此时点将台上鸦雀无声,怕是那几人都听不见前面发生了什么。
只是此时几人即使听见了也畏畏缩缩不敢上前,本来这事就是方首辅授意他们弹劾的,让他们上前对峙,他们哪里知道这消息是如何得来的。
见几人毫无动静,张维贤朗声道:“怎么几位大人既然参奏了老臣,竟连上前的勇气都没有吗?我大明的言官竟是懦弱至此吗?”
督察院的御史言官们向来是以敢骂人敢挨廷杖著称,哪里受得了张维贤这等蔑视,于是几人穿过人群走到前面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