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都病的说不出话了,怎么方大管事赶个车还这么不急不躁的?听闻那日方大管事闹市飞马可是威风的紧,怎么今日如此温吞?看来换了个赶车的差事,这手上的本事就稀松平常了,我听闻你家少爷入狱的时候,方大管事极尽威逼利诱之能事,手段可犀利的很。”
方安放软了口气道:“你我之间的恩怨不过是因为我家少爷而起,我家少爷如今已经故去,你又何故揪着不放?如今我家老爷继续出城,你且不要纠缠,等我送了我家老爷求医回来,任你杀剐。”
薛贞朝着马车的车厢走去道:“方大管事这是说的哪里话,所谓人在做天在看,天理昭昭,报应不爽,那做了恶的人自有天收,我薛贞岂是公报私仇的人,薛某今日不过是奉命盘查过路人马,方首辅,方首辅,我薛贞过来啦。”
说着话薛贞已经走到了车厢前面,伸手就要去掀帘子,方安伸手一把抓住了薛贞的手腕,道:“我家老爷的病情受不得风,若薛大人非要掀帘子查探,就先从我方安的身上踏过去。”
马车里的果赖二人一听有人拦路查探,心里也知道不好,就在薛贞慢慢走近的时候,这二人早已抽刀在手,一旦有人掀帘子,他们便要杀人跑路。
薛贞听了方安的话,手上的动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