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来吧,不过既然这人招认了是方府的管事买走了白虎皮和火药、火铳,不如骆都督就随我一起去方府,直接将那方府的管事拿了回去审问,顺便也帮我带上四罐火药到方府。”
骆思恭有些为难,但见朱由检那样子,只好点了点头。
骆思恭虽然并不惧怕方从哲,但那毕竟是当朝首辅,他也不想直接撕破了脸面。
至于他会劝阻朱由检,并不是他有多担心朱由检的安慰,而是如此一个敏感的时候,面临着朝代更替,骆养性好不容易攀上一个大船,他可不想还没靠岸这船就沉了,何况现在朱由检手里还握着亲军都护府的令牌。
骆思恭安排手下将五十罐火药装车运回了北镇府司衙门,另外四罐则另外装一车,准备与朱由检一通往方府送去。
而那十二杆火铳,骆思恭本想与火药一起运回北镇府司,朱由检见了朝他道:“我最近正想去山上打猎,不如这几杆火铳就都给我带回去吧。”
骆思恭想了想,这十二杆火铳反正也已被磨去了编号,即使带回去也不好登记,注定是压仓底的东西,既然朱由检要,那边送他作人情得了,毕竟这火铳不似火药那般威力巨大,想来这位小爷凭着这十几杆火铳也闯不下太大的祸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