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言善辩,我倒是小巧了方大人了。小爷本想从那方安的口中得到点消息,到底是谁欲置我于死地。不过也没关系,既然他已经身死,我这一身的伤也不能白白受了。听闻方府的人很喜欢玩火药,我便想方设法托人搞了几罐子过来,呐,就在方大人旁边,留着方大人给府上的下人好好玩吧。”
方从哲回头一看门两旁的火药罐子面色一变,指着朱由检怒道:“朱由检,你这是什么意思?莫不是你真以为老夫怕了你不成?”
朱由检看也不看方从哲,一副威胁的口吻道:“什么意思?小爷在爆炸中受了重伤,需要躺在床上休养几日,这卧床不起的感觉是真的让人难以忍受,出不了门,定要辜负了这大好的春色。既然小爷受困府中,就麻烦方府上上下下陪着小爷一起在府里过上一段时间吧,自今日起,方府任何人不许出门一步,何时小爷能下地了再说,否则就别怪小爷不讲情面了。”
方从哲一个在朝堂混迹了几十年的人,竟被一个小娃娃威胁,心里说不出的愤怒,他气急道:“老夫今日就出了,我就看你敢拿我如何?”
说完,方从哲毅然的迈步走下了府门前的石阶。
朱由检不屑的撇了撇嘴,然后随手举起用来挑起马车帘子的那杆火铳,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