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哪用得着你们?”
二人一听朱由检的话,顿时停止了争吵,张之极道:“五哥,我们也算是同病相怜了,你便忍心看着我孤身一人留在京城,哪日再遭歹人暗算吗?”
朱由检道:“你不是还有个神机营把总的名头?待你伤愈后往京营里一躲,谁还能伤的到你?”
如此一来,张之极立刻没了话说。
倒是骆养性脑筋转的快,他嘿嘿一笑道:“听闻上有天堂,下有苏杭,我早就想往苏州府走一走了,如今看来倒是时节正好。既然五哥也打算前往苏州,我们正好顺路,不如搭个伴如何?”
朱由检道:“你好歹也是锦衣卫的总旗,那一个总旗的人马你也不管了吗?”
“五哥有所不知,那日爆炸过后,我便去南镇抚司将这些人的军籍都销了,现在他们的身份就只是五哥府上的门客了,而我也不过就是个空头总旗,如今手下一个人都没有,不过是在锦衣卫挂个总旗的名头空领些饷钱罢了。”
朱由检有些意外的道:“你把他们的军籍销了,他们便少了一份饷钱,如此他们竟也愿意?”
骆养性道:“他们在这里吃在这里喝,还拿着这里的俸禄,除了每日训练,并没什么其他差事,如此自在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