绣也从房里收拾好东西出来,听闻骆养性的话,虽是早已习惯骆养性经常说些浑话,但此时听闻他说的如此赤裸,还是不由的有些气恼,“从你嘴里便是听不到一些好话,等你日后娶了夫人,若是个好相与的也就罢了,若是个泼辣一点的,看不撕烂了你的嘴。”
骆养性调笑道:“那秀儿你是好相与的还是泼辣的呢?”
“我是哪样与你何干?”
不待骆养性再说,朱由检出声打断道:“好了,准备出发吧,越说越不着调,你若是再说下去,不等你娶了婆娘,我就先撕了你的嘴。”
张之极在一旁大笑道:“哈哈哈,五哥这是吃醋了,老骆你也真是不怕死,这都内定好了的你也想敢调戏,也不怕哪日身上就少了一块物件。”
一听张之极的话,骆思恭连忙伸手捂住了小腹,道:“走走走,再不走日头都要落山了,天黑之前能不能出得了京城都是个问题。”,说完,骆养性拿起包袱飞快的往门外逃去。
府门外马车早已备好,朱由检与锦绣二人同乘一车,张之极与骆养性二人乘一车,高寒、胡宝二人骑马。
几人自巳时出发,一路马不停蹄,路上也不过随便吃了些干粮对付一下,后面马车上的张之极伤势还未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