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供应。”
那二人一看装扮便是个穷苦人,偏偏还喜欢摆架子,所以跑堂小二对二人嘴上说的客气,心里却毫无恭敬,两人占了一张桌子就只点了一个素菜和几斤杂粮饼子。
小二见二人吵嚷,便用那桌上免费的烙山杆子奚落他们。
那烙山杆子便是用一些杂粮的秧子和根压实了烙出来的,但凡有些讲究的客人都不会去吃,但那二人一听是不要银子的,也顾不上去理会那跑堂的小二了,拿起那烙山杆子吃了起来,想来是饿极了,那满满半盆的烙山杆子不过一会时间便被二人吃了个干干净净。
朱由检见二人的样子有些奇怪的问那跑堂小二道:“那两人是看起来是陕北的装扮,年龄也不大,怎么会在保定府逗留?”
那跑堂小二回道:“陕北每年都会有人来个两趟经过保定,小的以前听说过,都是些在陕北给老爷们放羊的,一年会走京城再往南直隶送个两次活羊。”
朱由检点了点头没有再多问,点好了吃食,朱由检也伸手从桌上那陶土盆子里拿起一块烙山杆子,先是翻来覆去看了看,只见那饼子一样的烙山杆子两面烙的焦黄,仔细看不过就是些有粗有细的杂粮杆子和根。
朱由检将那烙山杆子放进嘴里咬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