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此,先生不再出声。也不知,他有没有真的听进去。
但终究是不重要,此话,多是单双说给自己听的。
只是一旁的黑娃,那眼珠子是鼓了又鼓,也不知那吴奶奶哪里来的那么多道理,又怎么会传给这么一个没开过窍的死脑筋。
偏偏这家伙傻不拉几的,硬是记个死理。
“你这古扎倒是个独本,送给我如何?”先生将古扎拿在手里看了看,估摸着询问道。
“先生对我有救命之恩,自是可以。上次昏迷,还未曾好好谢过先生,单双在此谢过,黑娃有些莽撞,还望先生莫怪。”
单双深深鞠了一躬,那实诚劲再次让账房先生捶足顿胸,师兄何许人也?哪里会真需要你回报那点救命钱?
就是黑娃,虽不懂规矩,可终归是看出来一点门路,只是单双这死脑筋,着实是让人抓心挠腮。
先生也是一愣,旋即大笑,那儒随之风第一次有了些放纵,好在控制得当,眨眼间便又是那个儒似春风的先生,“明日来夜塾,我再跟你说一回书,如何?”
单双自是没有拒绝的理由,只是想着夜塾便又是一笔开销,先生虽不催,可单双却牢牢记着。
回去的路上,单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