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没有反驳,只是低声喃喃了一句,“我只有三层把握。”
“三层?你莫不是晕了头,就是大师兄,怕也不敢这么胆大。”账房先生可是得理不饶人,一怂不回头。
“我说有三层,便有三层。”
陈静宜终究是不服气的撇了一眼陆子恭,只是瞬间,便又软了下来,“一人问道,两人折损,不值得,也不值当啊!”
“你这心态,哪里还有三层把握啊!”账房先生摇了摇头,多是提醒,也是自问。
唯有,一声叹息,一声铿锵,接连响起。
捂着六部手札在胸,单双可是躬着背小跑起来。
不知何时,夜雨绵绵。好在单双这几日身子骨硬了不少,说不上好,但也不至于跑几步,就要死要活的。
只是没跑几步,他就一步窜入了一块铁板之中。
血腥,这种味道刚刚大病愈合的他还是熟悉,抬起头,看到的却是一双冰冷的眼眸。
他穿着一身铁甲,胸前,却是被什么尖锐的武器洞穿了几个血洞。
残酷的目光让单双心里直打颤,想跑,却又不敢。好在这人似乎也很虚弱,只能是警告的望他一眼,便迅速跌跌倒倒的离开了。
虽然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