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遭了这罪。”
家母的话,强过于五雷轰顶,书生看着那死不瞑目的脸,呆若木鸡,听村里说,书生自此醒来时,已经是疯疯癫癫,每日就在村里说什么妖邪?
故事在这里,便是真的结束。
堂下不知何时,已经是热闹起来。说那书生,是个活该如此,说那道士,更是惨无人道。
“可有再写那道士?”底下人愤然问道。
“书中有所提,说是得了千年果,飞升做神仙。”
事实上,此故事,这句话才是单双最不想说出。
“怎可,怎可!如此之人,何升大道?”一群人愤然不平,就是首座几人,都是有几人皱着眉头。
“书中有一解,大道有命,本该如此。”
此句话一出,堂下顿然一静。
那些个埋怨人,也是闭口不言,神色变幻不定。
“终究是书中故事,当不得真。”
一位风味犹存的妆容妇人站起了身,头顶的金冠一动不动,昂着天鹅脖,率先出了客栈。
随后便是那位丫头大小的孩童,别看个子不高,一抬手,就是老气横秋的气势。
更是有一个背剑的中年男子,一条如同恶龙的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