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深深的看了一眼先生,又不由得将目光看去了驴儿山。
先生自知那人所想,便道,“子恭确是出了天文山,可老爷子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。没他老人家一句话,也没谁真敢毁掉文牌。”
那人坐回到了王座之上,睥睨天下的目光,多是让大地上不少人心急如焚。
那人沉默片刻,道,“天文山的规矩什么时候大过了世间的规矩?”
先生笑道,“挑战你的是我,子恭暂时还没那资格,不是吗?”
那人望了一眼西北方,终究只能是轻哼一声,王座飞升,恼怒道,“天文山,真是好大的牌面。”
单双目送那人消失在天际,目光便紧随在眼前人身上,道了声,老师。
陈静宜点了点头,看了一眼地上的脚印,多有欣慰,还是故作严肃道,“这些日,礼法可曾疏漏?学问可曾落下?”
单双连忙回答道,“每日早上学拳,中午说书,晚上学礼看书,不曾延误。”
讲完,又觉着不对,便道,“前些日,是懒了一日,黑娃总是不收拾屋子,我怕他回来,都没个住处。”
先生便说了声,“甚好。”
回了屋,单双给先生端了碗清汤,先生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