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山练拳。只是如今的驴儿山,可如书中的五指山,又高又陡,寻常人怕是上不去。
单双每日练完拳,便看在驴儿山脚,自顾自的讲着些琐事,琐琐碎碎的,也不知下面的账房先生能不能听见。
若是能听见,是不是也像黑娃一般,觉着啰嗦。
不过有时候一讲,单双就有些停不下来,多些时候,就是再去找婆婆唠唠。
也不知道这些日,婆婆有不有觉着自己唠叨。
想来,是不会的。婆婆生前,可是喜欢听单双讲话,那个笑,那个高兴,就是先生也是比不得的。
这个冬日里,单双多是笑脸。
或许是说书,乡里人便认为镇里多了位学问人。
一些没钱的农户,就劝单双重开了间夜塾。用的还是账房先生的院子,是先生早就转到了单双名下的。
单双自知没什么学问,好在教的,也不过是些未懂事的孩童。虽然不是人人都是陆白明那种天纵之才,可好在踏实,有那么两个认真些的。
每日念字、读诗,虽是反反复复,可总是安稳。
孩童对求知的渴望,便是这冬日里最大的喜。
这个冬天快的有些出奇,单双记忆里,每个冬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