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忙道,“夫人莫要胡思乱想,我扶持暗部,招募供奉,只是一心为了壮大宗门。还望夫人莫要听旁人谗言。”
梅花夫人盯着这位陪伴了自己几十年的男人,心中颇有失望,“壮大宗门,也需要在梅花庄里,设下困神大阵?你招募的供奉里,怕是有不少得道神人吧。”
郭旭还想说些甚,梅花夫人却是打断了他。
“无需越描越黑,夫妻一场,说起令人耻笑。八宗之位虽好,可夫君以斗星阁为敌,不是明智之举。玉溪烟台,就是天坛圣地,也不见得能够压得下来。那黑汉子,易不是常人,招惹上,便是耍不脱的麻烦。”
感叹一声,梅花夫人也没在这里多待,出门时,还是又道了句,“我不是那不知世事的果子精,我是寒梅,寒梅不会折腰,夫君自要牢记。我有这梅花园子,一生足矣。”
万木冻欲折,孤根暖独回。
郭旭站在原地,望着梅花夫人的身影很久很久。脸色变换中,谁也猜不透那些九曲回肠的心思。
梅花夫人说的很对,也有不对。对的是那困神大阵,不对的,便是他的赌注,绝非那些供奉修士。
先生讲的故事,单双说的结尾,终于还是在有意无意中散开在幽洲大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