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大目光一冷,“谁还差两个钱?”
单双便道,“此钱不是给你,是给你的家乡。”
卢大一愣,是真的发愣,“给我的家乡?”
单双重重的点头,神色很少这般严肃认真,“我想请你拿这些钱,回乡开家夜塾。不求赚钱,只求镇里孩子有书念,有那故事听。”
卢大目光呆滞,那一眼忘了不知多久这张年轻的脸,良久,那呆滞的脸上居然有泪水划过,流了,便再也忍不住。
一个年过三十的大汉,居然就这般杵着锄头大哭一场。
单双就这么蹲在大汉的旁边,默默打开了酒壶,唑了那么一口。
等卢大平复情绪,再不管那未斗好的锄头把子。不是那江湖规矩,而是躬身稽首道,“多谢先生!”
只是这习惯了抱拳的大汉,这生硬的稽首,再怎么瞧,也让人忍俊不禁。
单双连忙搀扶卢大,惶恐道,“先生二字当不得,当不得!”
卢大却执意不起,严肃道,“先生教我道理,领我进门,为何当不得先生二字,若是先生不答应,此事我便不应允。”
单双神色变换,终究是轻叹一声,从怀里掏出了一本三字经,交到了卢大手中,“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