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船夫没好气道,“还不是一些贪生怕死之辈,只想求个安稳。”
单双将这些收入眼里,跟老船夫打着招呼,习惯了幽洲的江湖风险,这等小家子气,真的不那么在意。
无非是那几位书生,怕了这鬼岛,想要催促船家离去而已。
想来,不少的收鬼道长,都是受了这苦,只能是自己御空而去,这才应了船家一去不回的诡异传说。
马才运神色铁青,不善的瞧了几眼船尾的读书人,只是没个回应。
单双靠在船舱边,小书童朝天还是背着他的小竹箱,继续唑着他的小酒,看着他手里单双给的儒家礼法。
郭旭那些个读书人,也瞧出了朝天的“酒量”非凡,便没了一些乐趣。
或许他们并不知道,不管如何吵,也不管船家答不答应,在两人没回来之前,船都是开不走的。
除非他们这些读书人,能制服朝天这柄还未认主的灵剑。
单双有些感叹,似乎不知不觉间,他亦不再是那个从地龙沟里出来单纯破落户。
做事,也总喜欢留一个后手。
但可见,即使是这儒家学问繁盛的水天一色。亦有那些个糟粕事,亦有那些个糟粕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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