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北都怀疑那句话是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。
“你...你在开玩笑?”
“你觉得我有心情跟你开玩笑?”
季北这才真的相信,看着他认真的表情,突然笑出声。
“闫远,我一直怕有这一天,结果还是不可避免,你和邢菲这么多年,我一直看在眼里,眼睁睁看着你坠如其中不能逃脱。现在我再阻拦也没有用了,我只希望,你现在能顾及你家人,顾及着盛天。”
“这一切我都自有分寸。”闫远只是简短的回答。
季北边后退边点头,“好,你有自己的想法,我管不着。”
说完就愤然离去。
他下了楼进入车内,胸膛还在大幅度的起伏,没有人明白他此刻有多愤怒。
在他看来,邢菲就像一个罂粟,利用她的楚楚可怜的外表,蛊惑着闫远去触碰,然而这一沾上,就无法再摆脱。
手大力的锤向方向盘,刺耳的鸣笛声响彻街道,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,他真的无可奈何。
——
“怎么会这样!”滕莹莹在家中,一看到这个新闻就抓狂的叫起来,尖利的嗓音划破屋内,让一旁的保洁阿姨都吓一跳。
保洁阿姨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