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季北就占了上风。
季北再一压,便骑在他的身上。
闫远不再反抗,躺在地上没有动作,眼神失焦的盯着天花板。
他此刻已经伤痕累累,一只眼还肿起来,两只手也早成了烧红的馒头,季北原本要落下的拳头,举在半空迟迟没有动静。
最终他收回手,跨回腿,侧躺在闫远身旁,“呵,果然还是狠不下心将你打个半死。”
天花板上刻着曲折的纹路,一条一条的延伸,转折。
闫远看着看着,不由自主的红了眼圈。
乳白色的天花板慢慢变成了刚才照片上的情景,邢菲和一个男人言笑晏晏,她穿着修身的职业装,自信又从容。
来美国已经一年了,他依旧在努力给自己做心理建设,替她不询问自己找许多借口。
可是现实却是,她早就开始了美好生活,完全接受他死去的事实。
多么可笑,从头到尾都只有他在自欺欺人。
拳头渐渐收拢,眼神也变的狠厉。
他想找到她,大声询问她,难道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他吗,那么多年来,无论他怎么努力,都不曾换回她一丝的怜悯吗。
又想让她后悔,自己终会站在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