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要死,但后来就想通了,如果,”她看向闫远,“如果你真的出事了,我都想好去陪你了。”
面前这个女人,是想了多久,才肯下定决心做这个决定的?
闫远不敢想,换位思考,他太明白了。
“我不会离开你的。”他说不出什么话,只能给她这个承诺。
“可如果哪天我真的出了事,你也不要再有那种想法了。”他有些后怕,还是警告她。
两人在床上相拥着说了很久的话,邢菲将这三天来见过的日出告诉他,又把所见所闻说给他听。
“医院里的家属总是带着愁容,哀叹着命运的悲催,而像我一样,还没有得到消息的人,自然更加煎熬,宁愿知道下落,也不想要那上下起伏的心。”
“还有啊,雪糕好像也能感受到,它这几天总是闷闷不乐的。”
她说着说着,声音渐渐变小,药效有些发作,她的困劲也上来。
闫远感受她在怀中均匀的呼吸,看着窗外。
透过不时被风吹起的窗帘,他看见了那一轮明月,皎洁的,明亮的。
经过暴风雨的洗涤更加耀眼。
和他在美国看的月亮不一样。
美国的月亮好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