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的小屋,屋顶铺着茅草,外面一个火盆,还磊了一个土窑。
几个小战士,和两个穿着羊皮袄的回族老汉,提着煤油灯迎了出来。
雷团长翻下马:“阿里木,那两头畜牲呢?还在不在?”
“在,在,您来了就好啊,天天晚上都来,治它不住,祸害好几亩地了。”
外面有几条板凳,屋的墙壁上面挂着一应农具,耙,梳,还有两柄三股叉,燃着一个火炉,这里已经很偏远了,距离团部有着十多公里的距离,电也不通,门口摆着一个火炉。
新缰昼夜温差大,天山上面还有积雪,这边还是冷的。
雷团长带队打猎,早就提前准备好了,几个战士下午就带着东西过来了,火盆上烤着一只羊羔,滋滋的冒着油,已经快要烤好了,脚边放着几瓶烧刀子酒,土窑里还炕着有馕。
骑马,会骑是享受,不会骑就是遭罪。
雷团长格豪爽,带队狂奔。范阳还好,三个英国人和高永康,都被颠得难受,下马鼻涕都流出来了,又感觉冷,此时看到雷团长还准备了这么丰盛的烤羊羔,还有一大盆火,就快哭了。
扑到火盆那里烤火,喝上一口烧刀子酒,再来上两口烤羊羔。
还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