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就突发念想，那样一说，没想到少东却一直记得。
“这么看不起自己。”少东看着她，觉得她说什么都很可爱呢。
“不是看不起自己，是认清现实，如果真的那么容易，那人人不都变成画家了。”
“我相信你……”
“你相信我？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……”
少东补充道：“很快就会放弃的。”
听到少东的话，桑归雨脸色变了又变，一句话就不能一下子全说完吗？
“哈哈哈~”
少东边笑边用茶水冲洗餐具，他很少到这样的小馆子里面吃饭，觉得有趣。
“气氛好怀旧。”
“对啊，这是按照解放初期的样子设计的，你肯定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吃吧？如果不喜欢我们可以换一家。”
桑归雨不好意思，郊区就是这样，没什么特别高档的餐馆，真要去好一点的她还怕自己的钱不够用，只好请他将就一下，希望他在这里能吃得下。
“没关系，我觉得很好。既然你请客，那我要开始点餐了。我喜欢吃荤的，有时候喜欢清淡，有时候又喜欢来点刺激的，但是不能太辣，要不然……”
嗯，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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