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睡前收拾了一个包袱,闹钟一响就摸出房间,准备趁着四下无人溜回家,没成想一出门就看见裴父在门口晨练。
多年军旅加上大半辈子在商场上浸淫,裴父什么场面没见过,看破不说破,对着她张口一顿猛夸,说什么年轻人能够早睡早起非常难得啊,更何况身上还带着重伤。
她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,平时没事也不会那么早起,被裴父这么一夸,桑归雨无比汗颜,又不能坦白自己背着大包是准备不辞而别。
然后桑归雨就跟着裴父练了半个小时的太极,再跟着他去了常去的早餐店买早点,裴父表面看着强势,其实很民主,还问了她的喜好,这才买了油条。
回来之后给院子里的花草浇水,浇完水又被裴父派去帮裴母准备早餐,这期间她的背包一直没放下来,裴父裴母没说,她也忘记了,直到坐下来吃早饭。
所以裴沐航低头一瞟,就看见靠着椅子腿的背包,鼓鼓的,不知塞了多少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