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，用这么严肃的表情说着逗趣的话？关键是他竟然不觉得违和。
“我是说范老，你们谈得怎么样了？”
“没谈。”
裴沐航正要问什么情况，楼上传来一道小雨的叫声，惊得他急忙奔了上去，闻人也跟了过去。
“小雨？”裴沐航到二楼就看见桑归雨跌坐在地上，“怎么回事？”
“咳咳。”
桑归雨还没说话，站在房门口的人咳了两声，裴沐航和闻人看了过去，只见范老眉头皱起，神情严肃。
“范伯伯？”裴沐航孤疑地看着范老，难免怀疑小雨是不是被他欺负了。
长大后，他只去过香港两次，每次都是匆忙拜访，对范老了解不深，不过还是有所耳闻，除了妻女，他对谁都不假辞色，加上年轻的时候当兵，训人训习惯了，冷脸的时候表情非常凶狠，极有可能吓到小雨。
范老对于眼前冒失的小姑娘印象不好，现在被一个小辈用这种怀疑的眼神看着，更是极为不悦，右手执龙头杖用力朝地面一敲。
他年逾六十，老当益壮，气力十足，这一敲声音很大，桑归雨正要起来，被吓了一跳，腿一软差点又跌倒了，多亏裴沐航扶着她的腰。
“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