劳带路?”
接过人给自己的衣服往上胡乱一套,心底感叹人还挺善的,她有很长时间没遇到过这等纯善的人了吧——假象也有可能,不过她就是愿意信自己的第一直觉。虽说他独自一人时会稍浪荡跳脱,但要是在外人面前,倒也从没忘了要保持住自己好不容易从小培养出的一丝风度,算是不丢了巫山的面子。
于是眼见妇人手掌挥来,也下意识地秉承着君子原则,隔着袖子握住了对方的手臂,力度堪堪保持在一个不会捏痛对方也不会让巴掌打到自己的范围内。以一种醉后初醒略有些沙哑的嗓音温声道:
“夫人仔细看看,在下可是男儿身。虽说夫人与您夫君闹了矛盾,正值气头上,一时认错了人情有可原,不过咱们还是要尽量有话好好说,动口不动手。”
缓缓把妇人的手放下,略一思索却又补了几句:
“但您那夫君倒也不太行,出来找花楼的姑娘,却又敢做不敢当。您也别怪楼里的姑娘,毕竟若不是您夫君嫌弃了色心,她们也不会和您夫君……那什么。在下粗通些看相之术,初观夫人面相,倒是个有福之人。若是回头好好调教下您夫君,将他拉回正道,说不准哪天您和您夫君的生活就一日千里了呢。”
末了却在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