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花费几年的清晨,也就如此罢了。
如不能跻身大家之列,究竟还是不能称得上满意。现今自己只是不过登堂。
忽然,他的笔毫无征兆地定住了。
感谢他仅仅是“几乎”全神贯注,因此那一点点游离的精神还能捕捉到某件刚刚被抛诸脑后的破事。
他的神情已如泥塑木雕样的僵硬。
狂奔。飞也似的狂奔。
祁修要在死亡的边缘前保住自己的命。
好吧,说是保命或许太过。但如果真的延误了,即使那位老师不会真的抽风剁了他,他之后的日子大概也会充斥着唐老师的奇思妙想。
恨不得一跃跳上二楼,祁修脚步飞快,拿走房间中的一个包裹便又跑向唐老师的炼器室。
炼器室的门被敲响,却无人应声。祁修检查着唐老师要求带来的金属,松了口气。
这个时间,唐老师大概是在吃早饭吧。
望望白日的高度,他该预料到一个懒人的作息的——哦不,唐老师可勤快了,他决无意冒犯。
等待唐老师回来吧。。下次弄个大荷叶大灯笼什么的?至少……不会掉下来?”
小姑娘噘着嘴,嘟嘟囔囔的端着下巴仔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