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却不自觉的多用了一分力道,一滴细汗从我额前花落,滴在檀木的桌上印下一段深色的痕迹,似刺痛了双眸及持续紧张的神经末梢,不觉咬牙合眸深吸了一口气,复张开眼帘,只见眸间越发锐利似显过一丝道不明的决然,以生为名的炽热得似能灼伤她般真挚,我将半载茶水的茶杯以平缓的腕力掷于对方,一片静谧里只余茶香荡漾在这片风雨欲来的小谢里
呵,自己的旧友么
少年思绪久矣才吐出的话,勾起她记忆原已模糊的倩影——那宛若六月骄阳般灿烂耀眼的人儿,以及常常躲于其光芒之下的自己火焰的热度如梦幻般附上手心,灼烧着她封固的自我她明明泰山崩于前都不会有丝毫动摇,此时却低眉,微启朱唇,不小心泄出几声叹息,
“啊……”
“荒谬”
身形壹晃,莲步轻移,茶杯撞在墙壁上茶水飞溅,却连她的衣角都未沾上碎片散落在地她终是走向沈莲生,屈膝弯身,坐到他的对面,双手捧起了烹茶,小小地抿了口她并不去看那真挚的眼神,远眺起高悬于空中的玉色圆盘阒静沉下,又旋即被她清淡的声音驱走
“若非等价,这桩买卖,毋需再谈”
“所谓头绪,不妨道出”
她似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