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生,所以自然教他人看来有别有用心之嫌。
手中玉盒温润,他却指尖发寒,甚至开始轻轻颤抖。不觉间竟将玉盒颤开一缝,一缕香气溜出缝来缠住他挂着汗珠的鼻尖。
三年又三年,时间给予云影清茗经得起鉴赏把玩的香气。他尚且年幼,品不得其中苦涩,直觉其香气凝厚沉郁,安抚他躁动的心神,通开他心头郁结。
接到可进的指令,他轻轻推开门。唯恐有失礼仪而并不敢抬眼,只与书桌隔了遥遥几尺远微微躬身,尽力以稳重嗓音将事务上报。
“阁主,这是今年份的云影清茗。”
“前些日子石渠书楼所发诏令抄写古籍,今俱己抄录完毕,共八卷,皆经搜集整合誊抄并装订成册。”
言罢他略一犹疑,抿了抿唇却仍是怯怯开了口。
“弟子无能,不堪心头侵染,逾矩偷览石渠书楼藏书,恳请阁主责罚。”
相顾无言,背后传来些微刺痛,杨墨澈苦笑着站起身来。
两宗弟子,终究是愈演愈烈的矛盾激化,眼看眼前就有大打出手的迹象。
“我怕会有意外发生,咱们还是去看看吧?”
顺势接过对方手中的烤串,递到了杨玖兰的手里。纵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