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悬崖,这个时节,只有松柏青翠,万物寂寥,只有野鹤在这一带栖息。”
我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难以言喻,自己自然知道这是许多种不同的味道混杂出来的别样情绪。
“它是心死之人最后的归宿了。”
玉泷山巅,烟横雾斜,山风凛冽,千仞绝壁之处,枯松残枝之下,有亭翼然,内设矮桌,席团两个,人影对坐,一局残棋,风卷衣袍,猎猎飞舞,与墨发缠绕出细碎声响。不时有几只白鹤掠过崖边,飘散出几片孤鸿羽,无声落在人雪白长袍上,像是墨色点染烟尘。女子执子不语,秀眉紧锁,男子轻挲下颔,似在沉思。片刻之后,女子放下手中墨子,面上涌出一抹无奈笑意。
“甘拜下风。”
“想得越多,错得越多。我太过瞻前顾后,从一开始便输了。”
叶青眉目间情绪涌动,定定望着那略显苍白的面容,顿了片刻,终是一叹。这么多年,她话里有话的毛病还是未曾改过。你又何曾输过呢?自始至终,我们二人都不曾是个局。
你同我下棋,手执黑白,引我入局,我心爱至此,又怎么舍得拒绝?今时往日,棋仍是下,黑白仍旧为了争夺那分寸地厮杀,唯一不同的便是我心已死罢。
“鹤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