务,顺手合上了腰间药箱,转了身头也不回的继续迈向林中深处,逐渐消失在了少年的视线里。
四年前自落冕学院毕业后,她便孤身一人深入北漠历练。
这一路踽踽前进,见过世俗凡尘,红尘百态。红衣津血,身负数伤,手中也拿了几条人命,也曾沉在叵测人心,便用旱烟烈酒聊以慰藉。
她见过仗天负雪的苍山,见过烛火通明的天南,尝过大漠风烟,赏过塞北的月。
却从未再见像那般巍峨之塔楼,也再没听到那人爽朗的笑骂声。
他是死了,自刎在她面前。从此七年魇梦折磨盘踞在她心头,永生不能释怀。求死不得,只好作无情人偶一尊,苟且偷生罢。
可如今再遇“已亡”故人,活生生地站在那儿同她对望,她却感到阵阵无力,不愿相信眼中事实。
那邋遢老头肉眼可见地身体僵硬,下一瞬便扔下扫帚拔腿就跑。她条件反射般也跟着他蹿出就月堂,口中三字呼之欲出,头脑发蒙倒也记得有旁人在,只得咽回肚子憋在心里,身上无一寸舒坦。
这老头跑的忒快,几个身形便隐入麒麟堂方向。她也不顾不知发生何事的同门弟子,紧随其后麻利儿地攀上麒麟堂后窗,气儿还没捋顺便定睛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