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明的对比.莹莹绿眸中毫无于酷暑的愤怨.他似乎化作非人之物,封闭了自己的感觉.脚步有些沉重.
溪流淙淙,消去少许暑气,扑面而来便是凉爽的水汽.少年人稍稍掀起斗笠,双手捧起溪水,朝脸上洒,算作降温.他沿着河走,估摸着走个几里路,半天之内应该能到预定的村落.偶尔去贫穷的村子贩卖日常品,会获得好的收益.他偶尔会这样做.
荒郊野岭竟有咒骂之声,且无比耳熟——莫不是南宫?他眨眨眼,定定地看着那个壹瘸壹拐的背影,蹙眉,心中如起了疙瘩似的,怪难受的.好歹也是断断续续有着书信往来,怎么他落得这步田地?少年人对于情报的不足而感到不快.
“南宫.”
素白色布袍的少年人不假思索快步上前,拦住了南宫.他乍壹看,便马上懂了.这个莽撞的家伙,竟然中毒了?还是蛇毒?如果是普通的中毒,草药调和或许有救.可这蛇毒,必要相应的血清.少年人欲伸手揉揉太阳穴,却迟迟没有动.相反他壹把抓住南宫的左手腕,察看其包扎.
他,不,她掀开斗笠,随手解开带子,迅速地替他尽可能多地吸出蛇毒.然后素手灵巧地再次包扎,并确认似的,系得紧了许多.余肆拽着他的手腕,立马往回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