催眠的效用,心头一时觉得有些好笑。却谨遵礼仪并未擅自打扰他人之事,也落了座,拿了书来读。
“你寻路逛罢,我也不过问许多,真真假假,只要什么不该做便好。来去当心,莫叫雾吃了,它可无情,漫漫地来,又不吐骨头。”
未过问这人来由,倘使他愿意,也不过浪费扯个谎就搪塞过去的口舌,倒也不曾起过好奇的心思,仰手将花儿同长命锁捧了,不知为何,一个两个都将这温养的物件儿随便赠,是再会可期,抑或当真觉得万物尘埃。
“你帮我摘了花,又赠这个来,我收了倒显得小家子贪图什么,收这东西来填补。你我素不相识,解玉相赠,倘若…倘若再会,权做凭信罢。”
他自幼踏上药师苦命,脱跳出早衰轮回,却无力束手于天道讥嘲,造化游戏,故而当真期盼留下些什么在他人处,能贯破阴阳春秋困囿。至于扯编个礼数由头,不过为褪下手腕一枚檀香扣来得顺理成章些,换到他掌心去,乌润圆扣穿三股青络,泉洞里藏宝似的凉。
“…只别在这儿见就好了。”
他懒于多言,也不知再说什么,告别忒俗,祝愿亦是,山高水远难相逢,谁也不会记挂这这个无聊。便一拜衣袖转身离去,径直隐到云雾生处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