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碎的咳了好一阵才缓了过来。
“那,休息罢”
宛如特赦令壹般,被子和枕头从天而降,稳稳地砸在南宫身上,后又软软绵绵地倒在他的脚边余肆猜南宫自烛火熄灭后就不再动了,就照着记忆里的位置,把被子枕头壹股脑儿全部扔了过去自己就抱着双膝,维持原本的姿势,蜷缩成团,像猫壹般,呼吸浅而短,均匀平稳她陷入浅眠之中,始终不曾睡熟,恐怕是守夜的念头盘桓在心头久久不肯离去的缘故
翌日清晨,她赶在南宫醒来之前率先起了,也不叫醒他,自顾自地跑去河边洗漱换了壹套薄壹些的袍子,套上铁青色外褂,她这才回头去看南宫时候尚早,天气还勉强算作温和,不尽快动身,又得经受酷暑煎熬她,不,他盘发,背起木箱,戴上斗笠少年人踱到门外,牙牙学语般咿咿呀呀地压了会儿嗓子姑娘清澈的嗓音,被压成低低的男音
“走吧”
他们要在这个村子先游半日,售完木箱子里多余的日用品,后去较近的歇脚点做准备准备好后,立马就去繁华的市镇,找店家贩售原材料行程紧得很,她却丝毫不感疲倦,相反,与平素和人来往时,她处理商品的神色仿佛给了人愈加活泼的错觉
大约也有南宫的壹份功劳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