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,必要两家联手,才能防住这帝国动乱啊。”
虞七闲耷拉地倚在靠背上,用那小巧的锉刀磨搓这无名指的尖锐,其实人也跟这指甲一般,过得安逸了就开始起刺儿,得有人敲打敲打才知道分寸,不然乱了规矩没了礼数就是主子教得不好。
脚跟前儿跪着一奴才,低垂着头不敢吭气,虞良面色如常可这骨子脾气却容不得旁人乱嚼舌根子,鞋面慢悠地抵在人头底下,微微用劲儿让人那滴溜溜转地眼睛珠子看着自己,不咸不淡地问道:“说说吧,刚不是笑得很肆意吗?说本嫔不如人……”。
放下了脚,因抬着累。忽得——那拿着锉刀的手狠狠往奴才脸边上一扇,顿时那面皮破了个不大不小的口,裂开的臭皮囊淌出血来。虞良本就不在意那些个位分事宜,她不过十多岁的孩子,无所谓权谋把柄,可她就听不得有人黑心肠的挑唆,当她是懵懂孩提唬弄。
这些日子,老有人要墙根屋角议论,说什么虞家的姑娘不即古家的讨圣上欢心,家世好有个什么用,人到来还不是要徽号有徽号、要恩宠有恩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