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代变迁,滚滚红尘纵是清醒自居明心见性,又如何是能淡然自持孑然一身
我想,这是最正确的决定。
我从集市中花了些碎银买了柄弯刀和一块牛皮布,随手化开了手腕,只见鲜血流入凹了一角的牛皮布里,直至注入到一定的深度,我用纱布匆忙给自己止血后,一边感叹着小青医术到那出神入化的境界,末了用皮套简单给牛皮布扎了个口,血包工程便算是完成了。
我将它贴紧我的心口,失血过多的苍白脸颊上多了一丝发自肺腑的笑意,曾几的稚嫩已是磨得内敛成熟,年华篆刻去年少轻狂,清风浅过,过往一阵无言
相比之后路途,又算得了什么
只道是,只影未期
“那些事本用不上咱们操心,生死有命,着眼现下便是。作诗弹琴,斗草拆字,哪一桩不比记挂来得有趣?我早早看开,少了诸多苦痛,不也是寻到法门做解?”
他这等潇洒话虽直白粗痞些,颇有玩物丧志意思,却作真是这么个道理。懒散倚在椅中将底儿并个花牌抽来,巧是莺莺携红娘,风动水凉夏日长,并甫才去牌里一张张君瑞,凑罢马儿迍迍行,出净了手里牌符。
“喏,师妹若是觉得好,得闲时可到我院儿里去。左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