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真情流露,恐怕连自己都无法分辨吧。
“呵怕是要让你失望了。我只是在履行医者的职责而已。还有,我独孤岚无需任何人的怜悯,你的也一样。”
故作一副口快心直之语,用那所谓医者的必行之道塞来当做借口,仔细屡屡确实如此,此话非虚,这样到也是对自己最好的欺骗。只有一声“岚岚”给予了自己的心脏重重一击,复杂的情愫透着咽喉里七上八下,独孤岚心里充满了期待和畏惧,他既怕自己完美的伪装被一瞬间剥离。
她转过身,不再正视那人,拳头紧攥扯住腿边衣裤捏的凌乱。
“为什么长离?”
不注意着,没有人听得出此时这个人的声音里隐隐的沙哑,那是忍痛无欢的沙哑。
尚未入梦,腰部就传来一阵钝痛,瞪圆了紫眸刷地如同犬科动物一样大幅度转头,兽耳绷直,尾巴猛地立起炸开了毛,正准备翻身甩开背上这一坨东西,但是无奈全身酸痛难以使出全力,集中注意力看清身后东西的“原貌”后松了口气,松懈了立起的尾巴继续软软的躺在落叶上,眯上了眼睛。
“原来是你啊。唔——苦的……谢谢了,不过这内伤老师说得慢慢调养,而且你的叶子不好吃。”
嚼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