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他给本宫拖过来!违者,杀!”
烛台的光太暗,视线像糊了一层纸浆,看不清眼前,也许不关那烛光什么事,是毒效又盛,屏蔽了五识。痛已经不再明显,见到她那刻,已无心思照顾痛觉,只是想起人帝,心口发胀,如同发苞的芽抽枝,一刺一刺疼狠了,久了就麻,连毒痛也盖过。
浑浑噩噩之中似是被人搀扶着躺下,迟钝地反应来,是在公主榻上。那烛光又太亮,稍偏头就注意到那香囊摇啊摇,跳在心尖上,再抬眼就注意到公主的侧脸,轮廓柔和极,好看得紧,一双眼睛盈盈的发暖。
原来香囊她收下了。呆了片刻眯眼笑起来,唇侧留有几分血痕未管,用了全身力气去完整这个笑,似是宽慰。我不知道这次中毒,是开始,或是结束。
没注意到旁的,歇了片刻,周围太静了,只顾得上听公主说话,微微翻腕拽住寝衣下摆,并未用力,大抵无力可用,只是看着攥得紧,若有人轻轻一挣,想必就放了。
“痛,很痛。”声音低微,黑亮眼仁蒙了雾,纵然此刻也盯着她,眼睛里却亮不起来。抿抿唇只管把衣角拉紧了,一句“你别走”再没力气说了,就那么看着她,借烛光,借月色。
不知第几次看着她,多的是她不知道的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