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炫目。只觉得有几分昏意,怕是要站不住她那双眼太灿,藏了万物。
“我用一辈子证明。即使你一辈子不理我,我还是会喜欢你。”
即使受你冷眼脸色一辈子,我也如此。许是鬼迷心窍,偏偏执着一段凡情。
愣了愣接来瓷瓶,眯眼笑开。“那就不去找那个老头了。”抿抿唇思索,这老头看病不把脉,定非寻常人,身上有阴气缠绕,怕与前日的起死回生有关。再者他偏要三滴眉间血,怕不只是因天道谴责,定有阴谋。
“你那天……”支支吾吾闷了收声。“那天太疼了,没入睡,又不想打扰,想多亲一下。”说到最后声音渐小。
穿过人来人往的重重回廊,与别处不同,大厅倒是静得可怕,也不知是客人还是楼中人,三三两两簇做几处,大厅中央倒是腾出好一块空处,正座之上的妙龄女子盛气凌人。
地上这位想来就是清琴口中的白公子,而这女子想来就是这楼中的妈妈,不曾想这掌事人竟如此年轻。
地上那位白公子的气只出不进,想来也没几个时辰的活头了,也懒得上前去看看,只冲着主座上的人微微躬身一礼。
“这是怎的了,白公子昨日来时还好好的,今日便似是被勾了魂儿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