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怎么大的浪费,接着想起当地不让高价卖,那就只能按照指导价处理了,可是相对于大棚的人力和物力以及农资的支出,那点钱怕是连化肥钱都不够,所以这位不差钱的就让人把东西全扔了:“可你知道这是在打人家的脸吗?”
“这就是我的目的。”
沈铁军收起面上的笑容,在旁边禄教授的注视下缓缓的点了点头,继续开口道:“您也说过我年轻,年轻就是本钱,年轻人就是容易冲动,所以我把他的名字记下来了,您放心我不会用官场手段打击报复他,我只会用商场手段来教他怎么做事,以后谁去他所在的地方投资,我就会让那家公司关门大吉,我这么说您现在肯定想我会这么小肚鸡肠。
那是因为这人在借题发挥公报私仇,这人看着是个所谓的庸官,就是那种上面怎么说就怎么执行的官员,这种是目前咱们这里最多的类型,但是他在这个事儿上太积极了些,接到举报电话后让钱主任处理就可以了,还叫到省里挂起来点名批评做检查?这在我看来就有些过了,所以今年的话我不建议您下去做调研,那是在他已经肿起来的脸上又扇了一巴掌——”
“你在自由心证——”
徐老面色微变,他心里已经是认可了沈铁军的理由,可这个事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