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自远处飘身而来,由于夜行衣蒙头遮面的特点,也看不出是谁。只道他手里提着一个黑布包袱,里面装着一个鼓鼓囊囊的东西,还时不时向外渗出点不明液体。
等这人进去以后,陆迁一个眼色,刘二吉紧跟其后来到了角门附近。正好赶上巡逻的官兵轮换休息,他们俩所在的地方才算是暂时的安全。
趁此机会,陆迁一提丹田气,脚踏连环,率先扒到墙头之上探听里面的情况。赶等他大致看了一圈确认没有危险之后,刚想喊刘二吉上来,只觉得下面有人在扯自己裤腿。
察觉到异样的陆迁将头扭了过来,却见刘二吉站在原地用手指了指地上那一摊褐色的东西,小声说道:“有血迹!”
与此同时,王府内院。
本应早该休息的越王李贞,书房中仍然亮着灯光。
“没用的东西,连这点事都办不好,还有脸回来见我?”
“赎草民无能,实在是那贼人太过狡猾,我带着五十禁军把这豫州城上下搜了个遍,仍是一无所获。”
听出口风不对的公孙燕,眉头紧皱的跪在大厅当中,以他此时的戴罪之身连抬头的资格都没有。
“既知无能,何不与你那叔叔一样以身报国,也好全了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