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求饶的吗?游驹。”未等电话那方言语,澹台明镜便当先沉声道。
“哟呵!”电话之中响起了一声轻佻的汉子声音:“澹台小赤佬,你怎么就知道会是我打的电话呢?”
“直觉吧......”说到这澹台明镜顿了顿,他抬头扫视了一圈在场众人,见他们视线皆是聚集于此,便接着道:“你已经走太远了,这次,你可是站错了队。”
此时安永也接过了话头:“我家几个小家伙可是‘承蒙照顾’了啊,游老大......”
“呵......”电话那头先是传来了一声冷笑,接着便又响起了一阵难以自抑地猖狂大笑:“哈哈哈哈!不敢当不敢当,我还觉得那几个门徒没尽到人事呐!哈哈哈!”
避开毫无营养的嘴炮,安永单刀直入地说道:“少废话了,打电话来想干什么?话先说好,求饶之类的,我可不吃这一套!”
“哈哈哈哈!”一阵大笑再次传出,电话中的声音突然变得森冷阴寒:“求饶?!你在跟我说笑吗?仰仗着‘炎黄’的鼻息,就以为自己所向披靡了?两位,未免也太过天真了吧?”
“游驹先生,还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辞,跟我们作对,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。”祝清浊不知何时已是站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