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的又不是你的老婆孩子,说得轻巧!”
“安永!”两人正互不相让之际,却是澹台明镜轻喝了一声:“要我说多少次,任这‘心魔’纠缠不休,你会变成什么样自己心里没数吗?刚才在江对面给的教训还不够是吧?”
老对头的呵斥,却是令安永沉默了下来,倒不是认同了对方的话语,只是想到了适才对方复述的情况。
自己刚才就是因为被“心魔”所蚀,才差点犯下弑子的大错,现在想来,还真是自己有些纠缠不休了。
只是......我的妻女又何错之有,为什么偏偏是她们遭此不测......
严安邦已是喝完了杯中小酒,他也没有参与三人的谈话,只是伸出手去就欲给自己添上一杯。
可澹台明镜已是用言语堵住了他的动作:“姐夫,你不是说你戒酒了吗?现在又忍不住了?咱姐没意见吗?”
果不其然,严安邦顿住了手中的动作,但接着他又轻声笑了笑,说道:“你姐这不是不在嘛!小酌几杯应该没事的......”
口中虽是有些不确定,但他的手还是义无反顾地伸向了桌面上的酒瓶。
“那小焱呢?”澹台明镜却是不想就这么翻页,他竖起大拇指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