催促下,才去添了些菜。
第二天是猪肉炖土豆,里面加了好些芸豆和青椒。有点像东北的乱炖,大家都说好吃,比坐个席面还值。
这里不产土豆,是从外地拉来的,只有城里才有卖土豆的。农村人一般吃不到,不过谁家有喜忧事,摆席有时会上个醋溜土豆丝。
第三天没肉了,悠悠的空间里有的是肉,可没有合适的理由,没法拿出来。姥姥亲自动手,做了油焖茄子,大伙都说还没吃过这样做的茄子,真香啊。
九月初六张集是集日,姥姥一早就赶着毛驴车去了。进了食品站就找站长要肉,站长不干了。“老韩,你侄子刚买走,你咋还要,我可是给了他快二十斤了。”
姥姥给他磨叨,“你这五天才卖一回肉,俺不得多要点放着。”
“好吧,让王师傅再给你砍十斤。”说罢就高声的喊:“王师傅,给老韩砍十斤肉,这次她家盖房子,你给砍块肥的,别再给她臀尖啦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王师傅“嘿嘿”笑着,从肉案子下面拿出块留下的肥肉。“我给你留好了,十八斤。”
姥姥接过肉,顺手递给他一包大前门香烟,王师傅看了高兴的接过去:“还是锡纸包的高级烟。”
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