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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量天尊,神情如何,我并不在意。自昨夜至今,气血不畅之感却很明显。”司马问之佯装不解,说的是提醒。
地苏子明了,他知晓司马问之已经知晓。
地苏子也明了,司马问之此来没有怒气冲冲、兴师问罪,是在等他一个解释。
“师弟在俗世之中,可曾身患疾病求过疾医?”地苏子并未解释,开口问道。
“回禀师兄,身体有疾定要去看,讳疾忌医只会害了自身。”司马问之做了肯定回复。在建康之时,他是晋国太子,若患有疾病,会有御医领旨医治,无需去求。
“疾医医术,从何而来?”地苏子再问。
“望闻问切,起初皆有人教授,再往后多凭借经验。”司马问之思索过后,谨慎回复。
“那么,传授给此人的医术,从何而来?”地苏子循循善诱,再次发问。
“应当也有人教授,代代皆有师承。”此问他没有多想,所作回复与上一次相同。
“师父教与徒弟,徒弟有了徒弟后,再传授下去。只是有几人想过,第一个为师之人的医术,来自何处。”地苏子喃喃说着。
“师弟以为,对于世间诸多技艺来说,最要紧的是什么?